秦淮

戏幕起,戏幕落……

【堂良】黑白-伍

   九良问:“您家里哥几个啊?(您是干什么的)”  赵掌柜摆了摆手:“都是以前的事儿了。老三不成器,走方君子地。(走江湖打把式卖艺的)。”九良点了点头,站起身来:“我走了,坐了这么长时间,打扰您做生意了。”  赵掌柜挽留:“本来也没什么人来,再坐会儿。” 九良苦笑:“回去出早功。”  老板眯着眼点了点头,送了一句:“常来啊。” 九良笑着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  


   同时,孟鹤堂也发现了周九良走了,这让他更加愤怒,他现在还会闹脾气了?!什么毛病,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!他愤愤然转身出了打扫得干干净净的房间,却没有注意到床头柜上的字条:孟哥,看您和嫂子都还睡着,就不打扰了,九良走了,不麻烦您了。


   周九良不出意外,接到了孟鹤堂的短信,今天他们有场,九良苦笑着摇摇头,不出意外他今天在后台又得挨一顿。 


   他直接去了后台,孟鹤堂黑着脸:“《洪羊洞》,下台别走昂。”  周九良乖巧的点了点头。就算九良一身的伤痕,孟鹤堂还选择了上腿子活儿,但是今儿的表演效果还是丝毫不打折扣。“我差点忘了,相声演员,也是演员。”


   下了台,孟鹤堂的表情舒缓了几分,今儿的包袱可都响了,现挂砸的也不错,可是一想起来周九良的“劣迹”,他的表情就又凝重起来。如此想着,孟鹤堂就在后台当着七队演员的面儿,一脚把周九良踢倒了。周九良也没有反抗,旁边的师弟不敢吱声,只有两个胆子大一点的偷跑了出去,去找饼哥和栾队。


   等到烧饼和栾云平到七队后台的时候,周九良一袭青色大褂长衫,已经被大片的血染红了。周九良依旧守着规矩端端正正的跪着,而后台的师弟们都哆哆嗦嗦跪在后面不敢说话,甚至有人擦起了汗。


   “孟鹤堂!” “孟鹤堂!”烧饼和栾云平同时喝到,“孟鹤堂你疯了不是!”烧饼着急的把地上半晕厥的团子抱起来,栾云平帮忙把周九良扶到烧饼的背上,打发人赶紧去医院,然后挥挥手,让那些吓得半死的师弟赶紧回家。然后,栾云平双手一背,放出了副总的威压,淡淡的看着六神无主的孟鹤堂。


   孟鹤堂如梦初醒一般,一下跪在了栾云平脚下;“栾哥,我……九良……” 栾云平淡淡的看着脚下惶恐的弟弟,说了一句:“去,把戒尺请来。” 孟鹤堂把戒尺递到栾云平手里,低着头:“哥……”  栾云平打断了他:“留着一会儿说。”说着,戒尺夹杂着破风的声音,甩到了孟鹤堂脸上,孟鹤堂痛出了眼泪,可戒尺没有停,一下一下甩在了孟鹤堂引以为豪的脸上,孟鹤堂疼的含着眼泪哀求:“哥,别打了,疼……” 栾云平堪堪打了五六下才停:“孟鹤堂,你醒醒!” 栾云平撂下这句话就走了。留下孟鹤堂一个人跪在原地抽泣……


   医院里,周九良醒了,一睁眼就看见了饼哥和栾哥忧愁焦急的脸,他挣扎着想起身,栾云平眼疾手快,一把把人按了回去:“别动。”  周九良乖巧的躺了回去:“哥……别怪孟哥……他最近压力太大了,情绪就不太好,我又演的不好,出了错,孟哥才罚我……”  莽撞人烧饼开口:“弟弟,医生说你身上的伤口可不是一次留下的啊。”  栾云平接过话头:“昨儿的演出我也看了,效果可是真不错啊,包袱全响了啊。”  周九良很着急:“孟哥只是心情不好,他打我也是应该的……至少……”他垂下了眼:“至少还能让我觉得……我有用处”


色色色,千古一祸。


君子失德,小人常乐,


大英雄最难把这美人关过
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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